周轼开机就看到了一串未接电话号码,没有备注,周轼知道那是苏尔尔的电话。
他没有回拨过去,而且左等等,右等等,看苏尔尔什么时候打来。
一直等到晚上,也没有见苏尔尔打电话来,周轼怀疑自己记号码了,还翻看了短信记录。
其实苏尔尔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就已经来过一次医院了,她想一定是就近的医院,所以她来找看看。
她来到医院门口,就碰到了江依然拎着餐盒往住院部走。
苏尔尔想起那天晚上和周轼的暧昧,觉得自己好渣,自己有男朋友,周轼有女朋友,就不该有这种想法。现在去看周轼,给人家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多不好。
苏尔尔跟护士打听了一下,知道周轼没事,就放心地回去了。
三天过去了,周轼没有接到苏尔尔的电话,也没有见她来看自己。当然,江依然也没见有哪个女人来找周轼,她不禁怀疑起来,是不是周轼找个理由糊弄她的。
半夜1点多,周轼躺在床上,突然翻身起来,打电话给助理,“把停我车旁边的那辆白色电动车开到医院来,钥匙在我车上。”
助理撑着一脸睡意来到医院,周轼已经在门口等着了,“总裁,深更半夜的,您这是要去做什么?”
“兜风。”
“您身体还没有恢复……”
话没有说完,周轼就穿着病服开车走了。
苏尔尔正睡得香甜,突然被砰砰的敲门声吵醒,好像有人在敲我的门。
苏尔尔穿着睡裙走出房门,确实是有人敲她家门,她心突然有点紧张,警惕地问,“谁?!”
“是我。”敲门声停了,传来周轼低沉的嗓音。
苏尔尔惊呆了,忙打开门,只见周轼穿着病服高挺地站在门口。
苏尔尔连忙让他进来,
“你怎么来了!”
“还车。”周轼亮亮车钥匙。
“周轼,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,你是病傻了吧!”苏尔尔看他憔悴的样子,口气都不好起来。
“我睡不着,出来兜风,顺便把车还给你。”
“你……”苏尔尔语气软了下来,奈道:“你打电话给我下去拿就好了。”
“忘记带手机了。”周轼委屈地说。
“……”
“没有手机,你怎么打车回去?”
苏尔尔双手叉腰,气不打一处来!
周轼低头看苏尔尔生气的样子,她穿了一件棉质飞袖的睡裙,领口是方形的,里面什么都没有穿,一眼就看到了绵白的两只“小馒头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