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耸耸肩。他的状态不太对劲,有点像第一次相遇的时候,但这总不关我的事。比起什么亲密关系,我们两个顶多算是炮友罢了,固定的。
我把手放在男人的裤带上。怪紧,拉了几下都拉不开。
“等等。”
莱欧斯利把大衣脱下来,四处环顾我简陋的住所:“有衣柜吗?”
我并不想理:“放桌子上吧。”
这衣服最终还是莱欧斯利自己脱的。我看他脱完,直接把手放在那朵肉花上,手指刚往里探就愣住了。
之前塞的布条还在里面,卡得满满当当,连下手的空隙都没有。
他的屁股扭了几下,被我拍了拍。手感实在很好,我没忍住又拍了几下。莱欧斯利喘息了几声,干脆把手撑在身后,把屁股抬起来:“玩。”
这有点太主动了。我面表情,俯下身扒开他那两片肥厚的肉瓣往里看,里面肿得有点不像话,如果不是布料撑着,如果都要肿得看不到缝隙。出现了太多的意外情况,布条早超出了情趣的范围,里面也不像之前玩得水汪汪的、湿到堵不住。我想了想,指甲勾住他的阴蒂,用力去抠,莱欧斯利呼吸声瞬间重了几分,我用指甲刺了好一会,才把掌心合在肿得微微凸起的肉穴上,慢慢地磨。
咿咿呀呀几声不像样子的呻吟从他的嘴中吐出,我都怀疑不是他说的。这个房间有第三人。不,我连忙收回这个想象,有点恐怖。那根阴茎还在被绑着,没人给它解绑,随着刺激慢慢硬挺、肿大。这样原本的捆绑大小就不太适合它了——有点太小了,紧紧束缚住根部,和其他位置形成了明显地反差。
我这么想着,刚要问莱欧斯利要不要解开,他的身体就突然打了个抖,幅度明显,然后哆哆嗦嗦地扭着躲开了我正在安抚肥穴的手。
我有点愣,维持着原有的动作瞧着他发呆。莱欧斯利重新坐好,表情怪异,看了看自己挺翘的阴茎,然后又瞧瞧我,开口说:“我……想上厕所。”
我瞬间理解,想尿尿了。
他很快放松了神情,张开双腿摆出一幅邀请姿态:“当然,也可以不上。”
我心头一跳,有点发痒,跟着问:“憋着的话,会更好玩吗?”
莱欧斯利认真想了想:“嗯,我会很难受。”
懂了。
我走到桌边,上面的茶水还是早上泡的,冰凉,不过足够多。
我蹭到他身边,讨好地亲了亲他的脖颈、乳头,乃至下腹部,莱欧斯利又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——他看上去确实忍得辛苦。
我举起茶壶,笑着讲:“再喝点水吧?”
他上下打量我,眼睛弯起,一幅似笑非笑的作态:“好啊。”
水神在上,我真的喜欢他。
五
微微隆起的小腹被人扶起,稍稍一晃几乎都能听到身体内的水声。莱欧斯利面色发白,拳头握得死紧,强烈的尿意一阵阵袭来,忍耐久了逐渐变成法言明的痛楚。阴茎由于长时间的捆绑已经变了色,一阵阵发疼,然而还在被身下的刺激惹得挺翘。
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不打算放过他,双手玩着身体下面那个多出来的穴口。那段粗糙的布条不知道折磨了他多久,每走一步都是折磨,内腔到软肉已经被刺激到发麻,很难再感受到快感。他深深吸了口气,大脑有些迷茫,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,但他喜欢痛楚、至少此刻,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感到自己活着。
于是莱欧斯利听到自己说:“再用力些。”
我有点语地停下了动作,看那个已经因身体刺激瞳孔微微扩散的男人,用力拍了他屁股一巴掌。
“啊!啊、哈……”
那块立刻被我打成了一片红——那不是最重要的。简单的一巴掌能够让现在的莱欧斯利控制不住地叫出来、身体乱扭着试图能够释放现在忍耐的痛苦,下体下意识地不断往前伸,模拟着撒尿的动作,那可怜的阴茎顶端有个红通通的小口,开合着,就像是下面的穴口一样,但由于下面紧绑着的布条,一滴也没能漏出来。
我好心安慰自己,那是莱欧斯利自己绑的。心里顿时好受了许多。
他可能是忍耐太久了,以至于现在变得不太听话。酸软的四肢并用,想要逃离这处可怖、令自己饱受折磨的区域,我抓着他的屁股把人拽回来,敏感的乳头擦过粗糙的台面,引得又是一阵细细的叫声。
我用条腿压住他的小腹,莱欧斯利脸上又浮现一阵痛苦的神色,细密的汗珠浮上他的额头,哪怕这种时候他的求饶也是很轻的:“别压了……痛、啊!”
腿上微微用力阻断了他的求饶。他的腰弓起,试图像婴儿一样蜷缩起来保护自己脆弱的腹部,然而一起都是徒劳。我用力掰开他下面的穴口,那里正一张一合的,布条很好地发挥出它的作用,那处一玩就要被水泡发一般的地方干净,软嫩。
我举起他之前喝剩的茶水,哄道:“这里太干,我取不出来东西了。”
哪怕意识游离,他也相当认真地回复:“那、哈,怎么办——”
“没办法,”我苦恼道,“只能浇点水了。”
话音未落,我拿着茶壶嘴直接怼进了他的肉逼里。细小的穴口一下子被捅开,红肿发烫的嫩肉被冰得发麻,想要逃离却被迫拢在那处折磨人的异物上,内腔的媚肉一同绞紧、痉挛,他一下子直起身,坐到我的大腿上抱紧我的肩膀,下体想要抽开却被我更用力地把茶壶嘴塞了个紧。
“不行、不,”他声音里难得带上了点哭腔,很隐秘的,压在低沉的拒绝里,“不要再放,啊!”
我把水倒了进去,
冰凉的液体滑过蛹动的肉道,带着原本成团的布料再次再体内打转、翻涌,被折磨多时发烫的内腔得到了另外一种极端的折磨,激得那些本就敏感的媚肉开始相互挤压,抽搐,身体的主人压抑着尖叫,却压不住身体的颤抖,没得过锻炼的肥肉试图把茶壶嘴吐出去,可却把它吸得更紧——
他高潮了。
我不得不用力抱紧莱欧斯利的身体才能让这个人不从床上掉下去。快感和折磨交织在一起,这一刻莱欧斯利体会到的纠结是什么没人能知道。
我好心把茶壶拿了出去。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,这点拉扯的动作险些又将他惹上快感顶端。我亲了亲他的脖子,然后揉了揉他不断抽搐的肉穴,问:“想尿尿吗?”
他搂着我不说话,一直用力地喘着。
我亲亲他:“可以哦,来尿尿吧。”
他被我亲得直躲,两条大腿抖得不像话,我用指尖在他的大腿内侧戳了几下,然后讲:“用下面尿吧?”
他跟着重复:“……下面……”
“是哦,女穴也能尿尿的吧?”
我把他推到在地上,冰冷的地面令他下意识拱起腰身。我抬起他一条腿,用力扒开肉缝去看——
果然,在阴道上面有一处极隐秘的细小的洞口。
我笑起来:“你用下面尿过吗?”
“没有,没有,”他又伸出双臂试图搂住我,被我侧身躲了过去,“那里不行的。”
莱欧斯利闭上眼睛不去看我,两排牙齿上下打着颤,劝我:“不行的……尿不出来、不……”
“可以的,“我蛊惑他,“试试看。”
我扒开肉缝,里面充血的红肉时而聚集着吐出来,然后又深深缩回去——刚刚的高潮把它们刺激坏了。我找准机会,一巴掌狠狠扇了上去。
“啪!”
莱欧斯利瞪大了眼睛。他像条被抛上岸,即将垂死的鱼,身体弹了起来,几乎忘了呼吸,等第二个巴掌落下来,他才反应过来挣扎。
“不行,啊!我没用、哈,没用那个地方——”
谁听他讲话。我才不管他,只要那可怜的腔口挤着涌出红色的肉团,就挥手狠狠打下去。
莱欧斯利没再求饶了,我能看出他在努力收缩下体,让受到的刺激少一些。可那里哪有那么听话的,我越打,那处受到责难的媚肉越是挣扎着收缩,然后用力外挤,瞧着可怜的很,直到最后,莱欧斯利拱着腰身,那团最敏感、最受不得刺激的媚肉完全露在外面,我趁着这个机会,举起手又快又狠地打了上去。
“!”
他又开始挣扎起来,我不再去理会了,他今天高潮得次数有点多。我边走神,边接着去拍他的软肉,直到指尖触及到一片不同的触感、才低头看下去。
那几乎要被我打烂,鲜红的媚肉一吐一吐的、把原本塞进肉穴里的布条吐出来一端。
我挑眉,又起了个坏想法。为防止莱欧斯利突然暴起咬我,我干脆捂住他的嘴巴,做了个预警。
“喜欢高潮吗?“
我拽着那条尾巴,一下子把塞了许多的布条一口气拽了出来。莱欧斯利瞬间僵住了身体,时间似乎在他身上凝滞,连呼吸都没了,发生在那处肉体上的先是隐秘的抖,然后下面骤然喷出来一大股水,把我吓了一条。
被紧紧捂住的嘴艰难发出几声呜咽,我抬头,然后受到了更大的惊吓——莱欧斯利不知何时红了眼眶,蓝色的眼睛浮上一层薄薄的水雾,然后落下泪来。
他注意到我的注视,像是将将缓过神,示意我把手拿走。我急忙跳开,就在这一会莱欧斯利底下那个小穴又喷了几回水,我也没敢去看是不是那个女穴里流的尿——总之都带点腥骚味。
他闭着眼缓了好久,才从地上坐起来。
我连忙去找他的大衣——现在则能勉强起到一个保暖遮体的作用。刚讨好地递上去,就听一声清脆的声响。
我和他都愣在了原地。莱欧斯利是先反应过来的,他看着从衣口落到地上、那颗会发光的宝石时,先是张口想要解释什么,然后又颇为所谓地把脸扭到一旁。
我觉得莱欧斯利真够有钱的。在这么个地方也能有买宝石的爱好,真不愧是拳场明星。这么个玩意是赔不起的好东西,于是我很是认真地擦了擦,把它递过去。
莱欧斯利挑了挑眉毛,然后接过:“我以为你会直接把它塞进我身体里。”
我直白讲:“想来着,但太贵了,赔不起。”
“真的想啊……”莱欧斯利面色复杂,握着那颗小宝石,难得有些认真,“这叫神之眼。”
他难得跟我讲了些关于自己、关于过去的事,尽管也就两三句话。他不太愿意提及自己的过去,但是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神之眼,有一份别样的庄重。
我仔细打量那名为神之眼的造物。我是没有的,也没从监狱里其他人那看到过,对于大多数普通民众来说,神之眼更类似于一种传奇故事。于是我的态度也跟着庄重起来。
“我不会把你的神之眼拿来玩的。”我信誓旦旦地保证。
莱欧斯利又一次笑了。这次笑得轻松,眉眼间的压抑也少了很多。
“好吧,女孩,”他第一次问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我打量他:“你不知道吗?”
“知道,但自我介绍和从其他人那知道还是不一样的。”
有什么不一样?我搞不明白,不过还是好心告诉了他:“安。”
“我叫安,姓氏保密。”
“好吧,安。”
莱欧斯利叫我的名字,然后用身下的小穴蹭我的掌心:“要继续做爱吗?”
我好像没理由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