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总能在这总裁办见到薛姗姗,如今薛姗姗不缠着宋居远,她反倒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安静。
她快速将文件递给宋居远,“这里是上次项目的工作进程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基本上会在这个月底结束,另外一份是跟我们最近跟江氏集团合作的项目,已经谈妥了。”
“不错,把这两个项目交给你,我很放心。”
宋居远翻了两下文件,每一页都是精心制作过,内容跟过程一目了然,重要的信息肯快就能铺捉到。
他的目光放在南纾身上,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,“昨日新出的项目,你今日就跟江氏集团谈拢了,看来果然如传闻所说,江忆寒很疼你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
南纾愣了愣,不知道为什么,当宋居远提到江忆寒的时候,她总觉得有些别扭,至于是哪方面的别扭,她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因此,她只想言简意赅的跳过这个话题。
“你手里拿的什么?”
宋居远估摸也觉得这话题不合适,不动声色转移话题,“画卷?”
隐隐看上去,的确很像画卷,但是具体是什么东西,还是不明确,因此,宋居远的目光里面充满着探究。
“果然什么时候都瞒不过你。”
南纾闻言,笑了,将画卷也跟着一并递给了宋居远,“昨日江忆寒带我去古董店下棋,遇到了嗜旗如命的陈古董,我赢了他几局,他便送了我一些礼物。”
“这几年在国外我跟两个孩子多番受你照顾,你还替我收集了不少关于程秀如母女的资料祝我复仇,我也拿不出多贵重的东西报答你,正好陈老送的礼物里有一份梵高的向日葵,我记得你喜爱油画,便将这幅画送来了。”
她说着说着,似是想到了什么,又道,“你对我的恩情,这一桩桩一件件我一辈子都还不清,这份礼物,你可千万要收下,千万不要跟我客气。”
“你我之间,我又怎会客气。”
宋居远闻言,也笑了,可眉宇之间,却带着一抹令人疑惑的烦闷。
“这画我收下了,多谢你的好意,下午给你放个假,晚上陪我去参加一场宴会,我缺个舞伴。”
以往宋居远没有舞伴的时候,也会让南纾代劳,南纾倒是没觉得什么。
不过,她想到一个人比她更合适,便连忙对着宋居远说道,“还是让珊珊去吧,这个新项目我刚接手,许多东西还得再熟悉熟悉。”
“她现在在外地出差,估计是赶不过来。”
提起薛姗姗,宋居远的眉头顿时蹙了起来,不明白薛姗姗这是个什么情况。
以往巴不得挂在他身上做摆件,现在却主动争取出外地的名额,完全不知道这刚成年的小姑娘脑子里面到底都在装些什么。
“出差?”
南纾听到这话,顿时非常的意外,显然跟宋居远想到一块去了,“她不是特意为你来的国内吗?怎么又出差了?”
“谁知道她怎么想的,如果是断了念头,自然更好。”
宋居远蹙着眉头,连他之自己都分不清原因,心头的异样是什么缘故,“此事就这么定了,下午你放假,晚上陪我去参加应酬。”
“好。”
南纾闻言,自然不好再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