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哼了一声,见程宗勖没什么反应,胆子便壮了不少,厉声道:“姓程的!你休要趁人之危,有本事冲我来,白五爷皱皱眉头不算英雄好汉!”
“噗嗤!”项尤雪听他说得顿煞有介事顿时笑喷,含着的一口茶全吐在地上砖上。站起身来,指着白鉴堂的鼻子一时间笑弯了腰。
白鉴堂想不通自己刚才那番话有什么好笑的,抬手搔了搔头,讷讷地问道:“你笑什么嘛?”
项尤雪止住笑声,绕着他转了一圈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凭你也佩跟我师兄叫板,有点胆量,要不要跟我过两招?”
“师妹!”宗勖连忙喊了她一声,白鉴堂的功夫算不上强兼之有伤在身,眼下又想替师门强出头,一旦打起来势必会奋不顾身以命相博,后果殊难预料。
尽管过去未来玄通术十分方便,但以他此时的境界修为运用起来仍然十分困难。“师妹退下。”
项尤雪回身坐下,程宗勖站起身来淡淡地问道:“不知白五爷有没有问过尊师的意思,他想不想走啊?”
“这!”白鉴堂还没有来得及向师父和师兄们问这个问题,只是本能地认为师父并不想走。“哼,家师眼下功力尽失,当然是任由你摆布了。只要白某还有一口气在,绝不会让你们为所欲为!”
“鉴堂!”就在这时,钱明仁忽然开口喊了他一声。
白鉴堂闻言回身,只见钱明仁已经站起身来,“师父!您有什么吩咐?”
钱明仁冲他摆了摆手,分开人群走到程宗勖跟前,白鉴堂担心师父有所闪失忙抢过来挡在他的身前,转头侧目道:“师父当心!”
“鉴堂!”钱明仁又喊了一声,抬手把他横着的胳膊上按下,又朝程宗勖走了两步,“你不用担心,程老板是为师的老朋友,他是不会伤害我的。”
宗勖微微一笑,点了点头,“钱老板就是钱老板,依然有着准确的判断力。眼下你们的能力尽失,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入大宋皇帝的耳朵里,到时候再想全身而退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。所以,你们还是跟我回去吧!”
钱明仁怔了半晌,微微点了点头,皱眉道:“你说的很对,我们跟你回去。”
卢正方、韩建彰、徐广庆、蒋泽平四人都是唯他马首是赡,他答应了,几人都没有异议。
白鉴堂一时间有点无法接受,又知道程宗勖所言非虚,“我们尽可能地封索消息不让外人知道,师父师兄再避居深山从此不与外人接触,这样应该可以瞒过朝庭的耳目了。”
程宗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,明惴安冷冷地给了句评语,“真是天真得可以!”
钱明仁回顾了一眼卢正方、韩建彰、徐广庆、蒋泽平,又望了望眼前这些孩子们,咬一咬牙,语气笃定地道:“走吧!”
“师父!”白鉴堂晃了晃脑袋,师父就算要走也不必要这么着急吧?
“明天!师父和师兄还是等明天再走吧,就让弟子再尽一尽孝心,然后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就见师父师兄以及程宗勖等人周身上下都被一片金色的光芒缠绕,接着光芒迅速前移瞬间消失,钱明仁、卢正方、韩建彰、徐广庆、蒋泽平,程宗勖、项尤雪、宋少妃、明惴安的身影踪迹不见。
“师父……”钱明仁只听到身后传来白鉴堂撕心裂肺的喊声,不过他仅到一个尾音,身子已经在半山腰处的密林里。正前方是一道空间之门,门内连通着清溪潭大瀑布。
众人十顺利地返回了炎夏,天都还没有亮。
阮立仁和钱晋划船把他们送到岸边,程宗勖举手撤去了时空之门,收回悬天剑。
钱明仁主仆的神情十分低落,今后又将面继续对现行世界的风风雨雨和事事非非。
窦小娥向宋少妃问起在宋朝旅游的情况,遇到些什么好玩的事情?
宋少妃苦着脸笑了笑实话实说,窦小娥瞪着眼睛不肯相信,“你确定没有开玩笑?”
明惴安举着手插嘴道:“我可以做证,少妃说得都是实话。”
窦小娥瞪了他一眼,抢白道:“你们俩平时好得都穿一条裤子,你能替她做什么证啊?”
“谁跟他穿一条裤子啦?”宋少妃俏脸一红,真受不了这位前辈说话的习惯。
“她的裤子那么瘦,我哪儿穿得了啊!”明惴安没好气地回了一句。
“噫!我说你们……”这回轮到窦小娥受不了,这年轻人都什么思维方式啊?
“谁让你们俩真穿一条裤子啦!我就是打个比方,打个比方!懂不?”